隗颜呆呆地看着宋棠，宋棠的话每个字她都听懂了，但合在一起就开始不明白了。
宋棠叹了口气说：“世间早无灵力，他在这里守候了三百多年，一直消耗的都是自身妖力。加上庆明河污染严重，他自然也会受到影响。”
她能感受到老乌龟还有一丝灵智，不过已经听不懂别人说话，更加不可能说话。
他如今已经全凭本性做事，而他攻击宋棠，大概率还是因为那丝灵智在提醒他，还需要继续守护龙宫。
“而且……”宋棠抬眼看着老乌龟坚硬的龟壳，面色复杂道，“龙宫入口的封印就在他背上，他大概是为了维持住封印能够继续运转，所以一直在给阵法输送妖力。多方因素导致他飞快退化，如今也只剩下些许灵智，如果再继续退化下去的话……”
宋棠没说的是，如果继续放任他背上的封印吸收他的妖力，老乌龟不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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